韓翔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師父是公認的扎紙第一人,他們清溪的紙紮藝術是非物質文化遺產,怎麼可能被一個靠臉吃飯的小明星給比下去了?
難道他師父真的藏了一手?不不不,不會的,他師父無兒無女,沒有親人,一輩子都在研究紙紮手藝,藏著這一手幹什麼?斷了自己的傳承嗎?
此時,胡九河走進來,看到徒弟和來學藝的幾個人圍著桌子一動不動,不禁皺起了眉頭,快步走過去呵斥道:“你們幹什麼呢?不快點動手,難道盯著就能學會了?”
韓翔微微扭頭,臉色有些為難。
祁禹秋微笑著轉身,露出了桌子上的兩隻兔子。
“師父,他們會扎,他就是來踢館的!”韓翔恨聲道,他可算是想明白了,這不就是來找茬踢館呢嗎。
然而他師父胡九河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只是死死盯著桌子上的兔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緊接著他快步走到桌子旁,把祁禹秋那隻兔子一巴掌拍扁,裡面竹條劃傷了他的掌心,血滴落在桌子上。
“師父!”韓翔大驚,胡九河對自己的手有多寶貝他可是一清二楚,怎麼忽然發起瘋了!
胡九河抿著嘴,掏出打火機迅速把桌子上一堆東西點燃,周圍的人趕緊推開,有人大喊著救火,跑出去找水了,錄製節目的人則是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惹到這位前輩了。
就算祁禹秋有些過分,掉了他們的臉,也不至於這麼發瘋一樣直接燒了人家的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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