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覺得還沒家裡的味道好。

“今天早上吃的什麼？”

“番茄。”

“中午呢？”懷宴從冷藏裡拿出蝦，放進去沒多久，還沒冰上。

“……”暮雲默了兩秒，仍舊道：“番茄。”

懷宴回頭看她，“昨晚呢？”

暮雲沉默。

懷宴就不明白了，“你吃得下？”

“還行。”暮雲小聲說，“番茄營養挺好的，還美白。”

懷宴搖了搖頭，繫上圍裙，伸出食指朝暮雲點了點：“我算是發現了，你比懷玥還懶。”

暮雲：“……”

把確實沒什麼味道的雞蛋餅扔到一邊，暮雲就到椅子上，看著懷宴動作嫻熟的去蝦線。

“大哥，你的廚藝哪裡學的？”

“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想吃就得自己做，那會……”懷宴說到這頓了一下，轉了話鋒：“你都這麼大人了，以後一直這麼湊合過日子？”

“再說吧。”暮雲猜測懷宴沒說完的後半句大機率和他以前那個女朋友有關，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

此時此刻，巷子口。

僅剩的一盞路燈也壞了，謝圖南坐在駕駛位上，發完訊息，透過後視鏡往巷子裡看。

天剛擦黑，家家戶戶亮起了燈。這裡人家還算密集，但他卻準確的分辨出了哪一盞屬於她。

-你想過娶我嗎？

-一個女孩的青春能有幾年呢，憑什麼陪你揮霍？

-我沒有退路，謝圖南。

……

腦海裡反反覆覆都是暮雲的話，她紅著眼眶但倔著不肯回頭的樣子。

她很難過，但還是用了全部的力氣把他推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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