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看著是又正經又冷淡的,其實每句話都像是故意戲弄他一般。後來兩人做得多了,“延延”這稱呼都快被他預設為對方在動情時候的情.趣暱稱了。
倒是他自始至終都一板一眼喊著“裴越川”,偶爾牙尖嘴利的時候隨便喊兩聲“裴校草”、“裴學長”什麼的。
薛延又想了想,白星都是一口一個“我家學長”,有的時候還甜甜蜜蜜的“澄哥”前、“澄哥”後的。像是受到啟發一般,薛延臉更紅了。
幸好夜色昏沉,完美掩飾了他的臉紅。他開口得極其艱難:“要、要不我喊你…川……”
“川哥”兩個字還沒說完整,便被Alpha打斷了。
接著,薛延又聽對方問:“叫老公?”
他猛地瞪圓了眼,聲音都驚得急促了:“你又跟老子說葷話,我草。”
“沒開玩笑。”
裴越川說得七平八穩,停下腳步面對著薛延,低垂著眼認真道:“反正遲早也得這麼叫。”
薛延頓了一下,佯裝鎮定地撩了下長至眉尾的碎髮。側臉的溫度熱得發燙,他錯開眼,逃避著對方炙熱的視線。
他都說多少次了,求婚能不能有點儀式感。隨便說句叫老公就真能成老公?!薛延低著頭看腳尖的雪,沒應對方的話。
半晌,Alpha才像是慢半拍般低聲道:“喊‘川’不太好吧,有點古早言情。”
薛延:“……”還以為Alpha要說個什麼有用的。
直到回了裴瑜的別墅,兩人都沒能討論出個具有應用價值的愛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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