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笑地跟他揮手道別。等小嶽總的身影消失,製片人一個轉身,去了接機口。
在那裡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徐立晨的身影出現了。
製片人揮手:“小徐!”
“王哥!”徐立晨還記得這製片人,一起喝過酒的他都能記得。他跟年紀能當自己爹的人稱兄道弟也毫不覺得違和,猛揮著手臂,滿面春風地走過去:“我來了,我來了!”
步子很快,透著一股子迫不及待。
製片人看見徐立晨,不知道怎麼地,就渾身放鬆了下來。他哈哈大笑著給了徐立晨一個熊抱。兩個人親熱地往車子那裡去,一路嘰嘰咕咕。
“老謝啊,給你安排了好幾個『露』臉的鏡頭呢!”
“王哥我跟你說我一定要穿那個機甲戰鬥服啊!我電話裡跟謝哥說清楚了!”
“穿!讓你穿!你就別嫌臭啊,那個衣服穿的頻率比較高,汗味挺大的!”
“都是男的誰還嫌誰臭啊。不過謝哥跟我打過招呼了,我帶了瓶古龍水過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雁聲重生以來,作息時間堪稱超級規律,超級健康——作為高中生,每天有固定的上學和放學時間,的確也沒法不健康。
所以半夜三點被手機吵醒,實在是很令人惱火的一件事。
但當看到打來影片的是徐立晨,張雁聲忽然心臟一收縮,腦子裡第一個反應上來的念頭是“是不是他爸媽撕破臉了”……
結果接通影片,那一頭的徐立晨左臉幾道煤灰,右臉一片血跡,笑得見牙不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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