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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秋的一句“非也”，讓路離感覺到自己手心裡握著的小手，又猛地一顫。

顧寒露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再次輕輕地拍了拍小結巴的手背，衝她微微一笑。

季知秋雖然背對著二人，但因為修行者有神識，御空的時候要憑藉神識來觀察四周，因此，二人的一舉一動，他等於都是看在眼裡。

“面對生死，這少年倒是有著超出常人的淡然。”季知秋在心中想著：“心性不錯。”

修行門派收徒，天資是一方面，心性同樣也很重要。

只不過天資是出生時就決定的，心性是會改變的，因此，會更側重於天資一些。

但對於師父來說，有一個心性合格的弟子，在教導的過程中，其實可以省很多心。

畢竟修行之道長路漫漫，本就是逆天改命之事，困難重重。

有的心性差的，遇到一點磨難，直接就“嚶嚶嚶，人家不行了嘛”！

——心態血崩！

這樣的例子，在修行界裡也不是沒有。

“咦，怎麼又想到了收徒方面？”並沒有收徒打算的季知秋搖了搖頭，收攏心神，不再往這方面去想。

言歸正傳，他還沒有回答完路離的問題呢。

季知秋操控著紙船，回答道：“修行之道，並非你開始修行了，便可延年益壽。而是你每突破一個大境界，方可收穫一定數量的壽元。”

“通天九階中，第一階也被稱為初境，這一重境界是用來打基礎的，對你的命火，怕是沒有太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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