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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回到了北牧？”斐言眯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鳳雲汐。

“兩個月前是在北牧。”鳳雲汐老實的回答。

聞言，斐言神情淡淡的臉上忽然勾起一抹淺笑，看向那塊“孽徒”的牌位，頗為危險的聲音，“很好……”

斐言扭頭看向鳳雲汐，危險的眸子依舊沒有改變，“你和孽徒什麼關係？孽徒如今在何處？”

斐言一口一個孽徒，說得極其順口。

“我與洛靖寒是在東辰國宴見過，而後他便回了北牧。”

斐言聞言，並沒有因此而停止詢問，“你和孽徒一同來的聖靈大陸？”

斐言看鳳雲汐的眼神之中多了些審視，若她真的和孽徒一道而來，那麼孽徒如今所在何處……

“不是！”鳳雲汐直直搖頭，她從國宴結束就再也沒有見過洛靖寒。

“真不是？”斐言臉上寫滿了不信，目不轉睛地盯著鳳雲汐。

“真不是。”鳳雲汐舉起四根手指，表示說的是真話。

“真的不是？”斐言又問了一遍。

這個畫面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鳳雲汐突然感覺到有一絲熟悉的配方在裡面，只是一時想不起是什麼時候的事，只得再三強調，“真的不是。”

鳳雲汐一連三次否定，讓斐言相信了她的話，但是也並非全信，斐言將手背在背上，臉上神情重新恢復平淡。

“也罷，既然孽徒還活在世上，那你今日便不必祭拜了。”斐言說完，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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