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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初春依舊寒冷,但“坊間人”的這間小屋子裡卻彷彿蒸騰著一股熱氣,這熱度慢慢從心頭湧出,流入四肢百骸。
老翁知道進了這屋子裡會有一番試探,但聶忱和那位姑娘卻沒有與他多做周旋,徑直講述了這樁案子,於是順理成章地他也說出了自己的那部分。
嚴參死後,他能做的事不多,他沒有嚴參的本事,不可能將整個案子查清楚,但他可以堅持不懈地找一個人,那也是嚴參留給他唯一清晰的線索。
於是他揹著貨箱跋山涉水,一邊賣貨一邊北上,在各處村莊中周旋,也給衛所送過雜貨,還曾遇到過韃靼人,丟了貨箱,僥倖逃過一劫,但他沒想過要放棄。
做揭榜人的時候,他就想過,似他們這樣渺小的存在,到底能做些什麼?連身手好的公門中人都做不到的事,抓不到的兇徒,他們前去追查豈非自不量力?但見到那些兇徒的作為,看到那些可憐的苦主,胸口就會有熱血沸騰,他們總歸比尋常的民眾要厲害些,有些人在看著弱小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很“強大”,雖然他們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厲害。
就連嚴參都陷進去的案子,豈是他能插手的?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沒有用處,可他就是不能停下來,他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哪怕這些都是徒勞的,但能換來他自己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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