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一時間,來自兩個方面的車輛趕到現場。一輛林肯,從裡面下來的是黃子龍,他是收到張喬電話趕來的。這個被王穎麗重傷的靜安區俏寡婦並不傻,她也知道如果今天兩敗俱傷。最後死的最慘的可能是她,反而不是我們兩個。另一個輛是奧迪,從車裡下來的是陸建國。他是我通知的,我並非沒有腦子的人。來之前通知一下陸老爺子是很有必要的。
隨著陸建國來的人是蘭仁義,這小子下了車之後,眉頭一皺,就要衝過去給向北風好看。
不過他皺了皺眉頭之後,終究還是沒上去。
隨著黃子龍與陸建國的到來,現場的場面總算是穩定下來。陸建國將安娜與向北風送走,送走的時候我注意到向北風臉色慘白,情況有些不穩定。而我則上了黃子龍的車,我其實也沒好到哪裡去,後心那一槍十分疼,血流了一地,身體都有些發冷。要不是大腦在反饋不能倒下的訊號,我早就暈倒在血泊中。
隨著我去醫院的是王穎麗,她抱著我,眼睛裡噙著淚水對我說:“你真是個傻瓜。”
還未昏迷的我發現,她的手腕上全是鮮血。
那不是別人的血,是她自己的。
殺戮的藝術,是要靠自己鮮血貢獻的。
我看著她的俏臉,閉上眼睛之前說了一句話:“好美!”
那一刻,王穎麗的眼淚,奔騰而出。
生命應如夏花,絢爛多姿。
那一年的夏天,芬芳年華如午後的小憩一樣,一夢千年。流年過後,夢醒時分,才發現梔子花落在鼻竇處。如夢一樣,清新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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