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術室中,冷靜無比的我依舊在堅持讓醫生將孩子引產。孩子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胚胎而已,活不下來那就不要,我絕對不會因為孩子而讓夏婉玉受傷害。我說,我大聲的說:“引產,必須引產。”
夏婉玉一口咬在我的肩頭,她臉上全部都是汗水淚水,這兩種東西交織在一起,讓她看上去恐怖無比。這種恐怖,來自於對於肚子中孩子的熱愛。她知道,如果這一次孩子保不住,即便她花再多錢,她都不可能再生孩子。儘管她有生育功能,但是**壁薄弱,和引產帶來的傷害,讓她這輩子都不能孕育。
到那時,她若想要孩子,只能用借腹生子的辦法來。
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別的女人肚子中長大,因為那樣一切都會失去她的掌控。她更不能體嘗女人生孩子的快樂,儘管生孩子的痛苦,她也有所耳聞。夏婉玉近乎哀嚎著對我說:“郝仁,你狠心讓他從我身體中出來嗎?他才不到四個月。”
肩膀上的頭疼,夏婉玉的發飆,刺眼的白熾燈,構成一幅讓我不知該怎麼辦的場景。女醫生又給夏婉玉打了一針安胎劑,對我們兩個說:“不能再打安胎劑了,如果三個小時內,孩子依舊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就必須要做引產,將孩子流掉。”
流掉。
這個恐怖的詞震懾著夏婉玉,曾經做過流產的她知道冰冷的鑷子伸進自己身體裡的感受。她不願意做,她驚恐的抱著我。她不再哭了,她啜泣著,她對我說:“郝仁,孩子一定能保住的,你相信我。我一定有能力保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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