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親自走到呂松跟前,看著滿臉漲紅的呂松說:“呂公子,人你也打了,氣也出了,是不是可以和談了?你要執意挑我兄弟手腳筋,那我不介意和你結仇,我儘管有家室,可是我兄弟卻還是光棍一條。”
我說著這話,身後的張曉軍還在哈哈大笑,滿臉都是血,那笑容配上朗聲大笑,無比瘮人。呂鬆氣也出了,面子也找回了,氣沖沖的看了看我,大喝一聲:“我們走。”
我看著呂松消失,這才回過頭讓人將張曉軍扶進去,將身上的血洗掉。經過這事兒這麼一鬧,酒吧裡面也沒生意了,只有那些膽大和八卦的顧客圍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聒噪剛才的事情,彷彿那個拿著一個酒瓶的瀟灑男人就是他們一樣。
不過只有我知道,張曉軍因為瀟灑,被人揍成了一個豬頭,將身上的血水洗掉之後我就開車將他送到了醫院。頭上縫了三針,胳膊也輕微骨折,整個人差點整殘了,除了jing神頭依舊好之外,整個人看上去就跟一條落水狗一樣。護士給他包紮好了之後,他就讓我買了兩瓶二鍋頭和一些雞爪子、烤腸坐在病房裡面喝酒。
小酌一口二鍋頭,張曉軍咂巴了一下嘴巴,品著味兒說:“老四,今晚上喝大了,給你鬧了個不小的事兒,在這兒給你賠個不是。”
“行了,別墨跡了。事兒都已經解決了,現在來給我說麻煩?你不矯情我還矯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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