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刃的屠刀，森然地立在暗影中：“我問你，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珺艾受了震盪，腦仁跟著桌子的震盪嗡嗡作響，她想一切都完了，她不會再做一個好人，對於誰來講，她都不會是好人了。

“他不用做什麼，他只要這裡說一句，那裡說一句，敲打我兩下，警告我不要跟你妹妹對著幹。但是我告訴你們，我偏要，一定要！”

屋內死僵著一團混沌的空氣，少峰攢著拳頭，緊捏著桌沿，好一會兒過去，他從桌後走出來，走到光亮下，過來抱住她：“小艾，你要相信我。”

珺艾聽到內心小孩嚎啕大哭的聲音，真實的眼眶卻是乾涸地，她捧起他的下巴，這處沁著鬚後水乾淨清冽的味道，她吻上他的下巴：“我不是不相信你，峰哥。但是這些事，這些人，都不是別人，你沒法跟他們脫離關係。你不是一個自私的人。”

少峰緊捏著她的手，捏疼她了，她微微地笑著：“也許還不止這些...”

少峰捂住她的嘴，而後鬆開，連同她的身體一起鬆開，徑直往外走，又在門邊停下。

他偏過臉來，眼睛卻未朝這邊看：“你跟雅雯的芥蒂，歸根結底，只因為一個人。不是溫朝青，你現在根本不在乎他....你還忘不了溫宏，對不對。”

次日早上，珺艾去鋪子待了半日，下午回來整理行李，兩隻黑色行李箱，一大一小，拎著就往外走。

月牙怔愣地瞅著，急忙忙地過來攔她，珺艾冷著臉，叫她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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