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下來,滑過緊閉的唇瓣,幾息過去,他直接一把抱住了珺艾。
珺艾雙腳離開了地面,她一手摟住他滑溜溜的脖頸,一手推他:“你怎麼住在這裡?這院子...不便宜吧。”
阿南將她弄進堂屋裡,穿越堂屋進了後面一進的院子,院子裡架著竹條,上面掛滿了男人灰撲撲的衣服,想必是有不少人住在這裡。只不過門房裡一點兒動靜都沒,想必是出去上工了。
周懷南一腳踢開右邊的房門,屋子不過十幾個平方,一張木板床,一隻舊舊桌子,牆角的木箱代理了櫃子的作用,裡頭堆著衣服。
珺艾朝後仰去,眨眼間躺在了硬邦邦的單人床上。
阿南起身去關門、關窗,兩手交叉在衣服下襬,呼啦一下脫掉了溼淋淋的汗衫。等他轉過頭來,珺艾已經自發地蹭進了被子裡,獨留一隻腦袋放在外面,眨著笑吟吟的眼睛哈氣:“你這裡真是冷死了。”
阿南一挑眉,堂而皇之地接著腰帶:“放心,很快就不冷了。”
珺艾不由地打了個機靈,是小小的雀躍,繽紛的激動,一切都是正向的情緒。周懷南在她眼裡,就是一個純粹的男人,無關身份、地位,是幹什麼的,跟她到底有沒有實質的關係,全然都沒有關係。
這個陳舊封閉的小世界,是如此的乾淨清新,還有潔淨的愛慾。
周懷南掀開被子一腳,帶著一身滾熱的氣息壓住了珺艾,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被人拋了出去,很快只剩下一條絲質的襯裙,阿南下著力氣揉搓她,將她搓成一團無規則的軟泥。
當他有力地插進來時,珺艾敏感地仰起下巴拱起胸脯,嘴裡輕喃呻吟,兩手痙攣似的抓著男人緊繃著肌肉的肩背。
阿南捏著她的屁股掰開,肉棒在潤澤的溼滑中進進出出,間歇性地狠狠頂上幾下。
片刻後他覺得被子礙事,朝後掀開,兩人赤裸交疊的肉體香淋淋地暴露在空氣中,更親密的下半身則躲在被子下聳動。
襯裙已經被推到胸口上,男人低下頭來吃她的奶子,嚎啕大吃,吸入吐出著全是原始的肉慾,另外一隻手則颳著另外的乳頭,一邊粗暴一邊溫柔,珺艾掉進徘徊不開的水聲火熱中,吸氣、呻吟,整齊潔白的貝齒咬住殷紅的唇。
阿南的動作倏然停了下來,珺艾喘著氣,捏他的耳垂:“怎麼了?”
“我快射了,”周懷南緩緩抽出雞巴,翻身半躺下去,漲得發紫的大雞巴在空中彈了彈,整根的沾著體液,伸手擼過去,他盯住她,眼裡沒有笑,也沒有埋怨,一乾二淨的都是壓抑的屬於男性慾望蒸騰的眼神:“過來,你坐上來。”
珺艾難免笑了一聲,被他一把拽了過去:“好啦好啦,我自己來。”
襯裙滑了下去遮住陰私部位,她跨開雙腿,阿南的手跟著摸進來,拿手指撐開軟爛的肉穴,充盈地龜頭頂住了這處。
“好了,坐下來吧。”
珺艾抿住唇,盈盈地望著他,似乎透過他的臉看到了另外一個人,莫名的夢幻突如其來地襲擊了她,她往下坐了兩分,阿南壓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摁,噗嗤一聲,肉棒全根進入。
她的腰深深的下凹下去,奶子貼住了阿南微微起伏的胸口,阿南鉗住她的脖頸,視線下落著,然後一口叼住了她的唇。
屋外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珺艾坐在床邊扣扣子,阿南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房門開關剎那,外面的已經卷著層層黑雲。
“下雨了?”
阿南點點頭,絞了熱毛巾給她擦臉,她又問幾點了,男人靠在門邊的舊桌上,擦了火柴點上一根手卷的粗劣香菸:“四點不到。”
這句說完,他們便再沒話可說。
珺艾撲上熱毛巾,又在脖頸上擦拭一圈:“還有乾淨的毛巾嗎,我想洗洗下面。”
阿南垂下眸子,將菸捲掐到一方小圓碟子上:“沒有了,你就將就用這條吧。”
上床是一回事,當著人的面洗屁股又是另外一回事,珺艾琢磨要不請他出去一下。阿南轉過身去,道你洗吧。
小屋子裡發出清亮的水聲,不一會兒珺艾提起內褲和長筒棉襪,說好了。
阿南要去開門,右手搭在把手上,半天也沒開:“你餓不餓。”
珺艾看他這樣,心裡怎地有點難過的哀傷,嘴裡卻是混不吝地說:“你這裡的東西我吃不慣,要吃我就回去吃啦。”
周懷南轉過身來,他向來是很冷靜的,走過來拽了珺艾的胳膊,把人推到桌子那邊,手腳利落地捲起她的裙子:“那行,我們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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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承諾
兩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被擠了出來,阿南用手指插潤了化學,拖住她的腹往後壓,堅硬碩大的龜頭再度擠了進去。
冷卻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珺艾被他撞著朝前撲去,雙手被他抓起來,從後扣住手指,搭到冰涼的玻璃窗上。
阿南吻住她的耳垂,舌頭愈發地靈活起來,鑽進她的耳洞裡模仿著交合的動作:“以後還來嗎?”
珺艾感受著體內充盈至極騷漲感,這個體位她特別有感覺,主動配合著往後貼緊:“唔....我不知道。”
雞巴好幾次頂到特殊的地方,癢得讓人想要尖叫。
“是這裡吧,”阿南閃過自嘲的冷笑,抬高她的屁股,雞巴順著彎曲的甬道衝上去,像是衝進一道又一道的關卡,頂端被一處哆嗦地嘴巴狠狠地吸著:“這裡騷死了。”
桌子激烈地撞擊著牆壁,牆是老牆,沒有因為換了新主人重新粉刷,斑駁的結塊石灰塊,紛紛地落下來,有的一大塊,砸到桌面上再次四分五裂地解體。
珺艾抓了一把到手裡,全是粉末似的灰,身體被人控制著,一下又一下地交合,直接把她頂到天上去。
她從這裡離開,拿著一把骨架不整齊的黑傘,身影消失在淅瀝的黑夜中。
小跑著出了巷子,拐出馬路,朝右邊兩百米就是綢緞莊二店。她收了傘抖去雨水,夥計已經開始張羅著打掃衛生,見她踩著雨水進來,討好地去接她手裡的雨傘。
珺艾叮囑他把傘放好,夥計瞧著這是把舊傘,不值兩個錢,心道估計是哪個過路地窮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