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生出一股氣堵在胸口，一雙劍眉也下意識擰了起來。

白絨絨吸吸鼻子：“被罵了。網上許多人都罵我，好難聽呀。”

“你做錯事了？”男人聲音嚴肅。

白絨絨委屈地大聲申訴：“這次沒有！”

“那為什麼還要因此而懲罰自己？”

“什麼？”她迷茫地望向男人。

“既然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不開心，折磨自己？”

“可是……”

“實在受不了，都不會罵回去嗎？”

“……啥？”一時間，白絨絨連傷心都忘了。

沈明問她：“公司不給你賬號密碼？”

“給、給了。”

“那不就行了。”

沈明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番話，只能下意識地歸咎為，看到自家公司的藝人好不容易痛改前非，好好表現，卻還是遭受網路暴力而為她感到不平。

“我、我能這麼做嗎？”白絨絨都驚呆了。

別說她，連副駕駛的助理都瞪大了眼睛，只不過過硬的職業操守讓他制止住回頭看老闆是不是被換了個人的衝動。

沈明則是淡淡地反問：“我有說過不可以？”

白絨絨倒吸一口氣，當下便拿出了手機，氣勢洶洶地握在在手中，開啟賬號，編輯回覆評論中點贊最多的一條惡評。

白嫩嫩的手指在螢幕上懸了許久，終於狠狠地敲打了一番，而後放下手機，整個人神清氣爽。

見她這副大仇得報的模樣，沈明好奇：“罵了什麼？”

白絨絨一臉得意地將手機給他看，邀功一樣：看吧，我超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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