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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我便覺得在這裡的日子算不上度日如年,春耕秋織,寒來暑往。
“阿耶畫師可要好好的畫可敦!”
回紇的山脈上鑿了些許洞穴,修繕了佛像,我便供養了一座,為阿孃祈求以後沒一世的平安,還有阿爹和哥哥的平安。
偏偏可汗要讓畫師將我的畫像畫上。
“可敦獨有的中原美,這裡頭的各位夫人都及不上。”阿耶畫師也會奉承。
隨後的幾年,可汗還是收了幾位夫人,大都活潑靈動,都愛跟著我學天盛帶來的東西。
紡織是定要學的,我又不想荒廢了我這一手好字,便教了後庭的夫人寫,夫人們偶爾回家,又帶去了外頭,竟然在回紇流行了我的書法。
只是那年可汗的弟弟莫托特勒的一場政謀,我的身子到底有些傷,幾年都沒有身孕,可汗心中總是有些虧欠。
拔也生了為小王子,我也於心不忍讓孩子離開母親。拔也姐姐也時常來,竟成了我們幾位一同撫養。
“小王子以後一定要跟著公主學寫字!”
僕骨夫人輕輕捏了捏孩子的臉蛋,“王子總是哭鬧,偏偏到了可敦的帳裡就不鬧了!”
“哪有那麼神奇,”我隨手將前幾日撿出來的項圈帶在他的脖子上,“長安的郎君都有一個,我便送他一個。”
就圍著這麼一個孩子,我們幾個又湊趣要給他抓周,一手弓箭,一手毛筆,便是可汗也樂開懷,說孩子將來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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