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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妮又連加了一個禮拜的班後,感到身體明顯有些吃不消,這日早晨起床時,感冒症狀已經很明顯。早晨坐在工位上,聽一個服務物件哭哭啼啼了半天,打電話的那隻耳朵發燙,連著那半邊腦袋,都牽扯著疼。
下午轉念了很久,要不要去請假?蘇妮公司請假除非有醫院開出的病假單,否則的話,要麼扣半天工資,要麼換補半天調休,二者自己擇其一。
蘇妮看自己的症狀,只不過是流鼻涕、喉嚨痛,不確定到醫院後,這麼普通的症狀,醫生給不給開病假單?為了以防萬一,就忍著沒去請。
她想起從前在學校,大姨媽來了,可以說肚子痛,就不用去上體育課;身體有一點不舒服,就可以在桌上趴著聽課。
蘇妮這才明白,踏上社會後的成年世界裡,再不存在“身嬌肉貴”,什麼姨媽痛、感冒,統統都只有自己扛——
因為,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成年人,就必須擔當;成年人,不相信眼淚。
往後的每一步,她都要像個成年人一樣,去面對。包括——各種的不公正與同事的甩鍋。
因為每天接電話、講話,蘇妮喝水多,跑廁所勤,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這日下午,蘇妮上廁所,卻聽到了一件事。她坐在馬桶上,確信外頭的聲音,輕一些、溫柔點的是米娜姐,另一個嗓子沙沙的是蔡婷姐。
蘇妮知道她這兩個同事的大致背景。米娜姐是本地人,函授本科畢業,會計專業,不知怎的,來做了社工。嫁了個老公是大巴司機,家就住在公司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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