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傑點了點頭,嘆道:“幸虧是白參事你知道,保住了我的名聲和地位。”
白手反敬余文傑一杯酒。
“怎麼樣,現在不去那種地方了吧?”
“是的,不去了。”余文傑一臉羞愧,“白參事,你有所不知,我是在國外沾上賭博的,後來上了癮。回國的動力之一,就是想換個環境,戒掉賭癮。可沒想到,不僅沒有戒掉,反而不能自撥了。”
白手微笑道:“恐怕也是輸多贏少的緣故吧。”
“不錯,不錯。我輸了很多很多,以至於借了高利貸,不堪重負。白參事,要不是你的舉動,我還難以懸崖勒馬。要是沒有你,我現在哪來的無債一身輕。”
“噢,賭債還完了。”
“還完了。這兩個月,出去走穴賺了一些,餘下的,我老師借給我。現在,我不僅還完了賭債,還戒掉了賭癮。”
白手笑了,“這麼說,你還得敬我一杯。”
“我敬,我敬。”
兩個人又各喝了一杯酒。
“白參事,老白,我現在很希望,你我能有合作的機會。”
“合作什麼?”
“辦講座,撰著作,課題合作,等等,都可以啊。”
白手又笑了,搖著頭說道:“這恐怕不行吧。我對你們的市場萬能論深惡痛絕,按照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原則,你我不可能有合作的機會。”
“求同存異嘛。”
“沒有同,只有異,哪來的求同存異。”
余文傑哦了一聲,“那我就不明白了。李教授也是推崇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的,你為什麼能與她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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