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明和余文傑就不一樣了。
二人的恩師,都是著名的經濟學家,都是靠鼓吹新自由主義經濟學而出名的。
二人的臉上刻著字,想改也改不了。
對於不是自己立場的白手,二人不僅有本能的警惕,而且還有阻止和消滅的衝動。
只是有一點讓白手稍感意外,首先向他發難的不是白天明,而是整天陰陰沉沉的余文傑。
“餘參事,我可以告訴你兩點。一,當這個參事,我是身不由己。二,選參事二室,是我自己定的。”
“能說說你的觀點嗎?”余文傑咄咄逼人。
“什麼觀點?”白手裝傻。
“你是支援新自由主義經濟學,還是反對新自由主義經濟學?”
白手先笑了笑。
大家都向白手投來目光,看他怎麼回答。
“我既支援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又反對新自由主義經濟學。關於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它的精華部分,我非常推崇,也在實踐中運用。我在實踐中取得的一點成就,無不散發著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的光輝。但是。”
頓了頓,白手又說道:“但是,我反對把新自由主義經濟學極端化和萬能化。特別是在咱們國家,如果不結合國情,任何理論都必定會敗得頭破血流。”
說到這裡,白手微笑著問道:“餘參事,不知道我這樣解釋你明白了沒有?”
余文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是反主流的,你也是頑固的。”
白手不生氣,相反,他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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