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梅妮還要作妖,纏著白手直作到凌晨三點半。
第二天自然起不來,等起來了草草出門,趕到汽車站,已是上午十點半。
二人只能乘坐十一點的末班車。
先上車,後買票。
車上人不多,但梅妮硬拉著白手坐後面。
最後一排擱著一些麻袋,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軟乎乎的,還正好空著兩個座位。
坐下後,梅妮不管三七二十人,兩條小細腿擱在麻袋上,自己往白手身上倒。
還是白手理智,小聲提醒道:“姐,怕車上有熟人呢。”
“車上有你的熟人嗎?”梅妮閉著雙眼問道。
“這倒沒有。但是,萬一有你的熟人呢。”
“有我家老許的熟人嗎?”
“也應該沒有。”
梅妮的老公許運來是天州市人,平時都在天州化工廠上班,這邊的熟人很少。
“嘻嘻,最大可能是遇上我的熟人,我都不怕,你又有什麼好怕的。”
白手咧嘴直樂,他孃的你都不怕,我還真沒啥好怕的。
再說梅妮戴著帽子和墨鏡,即使遇上熟人,熟人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大中午的,外面驕陽似火,車裡悶熱難熬,大家昏昏欲睡,哪還能顧到別人。
白手也打瞌睡,可梅妮卻興奮得很,他老被打擾,瞌睡蟲只好逃跑。
白手忽然噗的笑出聲來。
梅妮長得嬌小玲瓏,卻精力無限,且還有一顆不安分的心,許運來頭上種草是必然的事。
“哎,你笑什麼?”
“笑你家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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