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面鬼如此瞭解鬼鯊的人，反過來說，八面鬼帶來的人也不是什麼秘密。

這麼多頂尖的老千，可絕非普通人能吃得下的，單獨養一個都要花費重金！

換句話說，鬼鯊可以調遣這麼多的高手，那麼那些養著這些高手的賭場，一定有鬼鯊的股份！

可是在海參崴，鬼鯊卻被我們打的屁滾尿流，手底下根本沒有能打的。

這並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邏輯。

而且鬼鯊讓人登門挑釁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們拖到賭桌上決一勝負。

透過這一點我瞬間明白，不是鬼鯊拿錢找不到能打的幫手，而是有人在限制他！

據我所知能限制鬼鯊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鯨鯊！

鯨鯊制約鬼鯊，讓他可以有很多錢，但是卻不允許他有太多的人手。

如果鬼鯊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那麼鯨鯊不好掌控。

所以站在鯨鯊的角度，他一定會限制鬼鯊手下的人數，以及質量！

確保鬼鯊沒有自立門戶的實力，也確保他在鯨鯊的掌控之中！

賭場這種生意很特殊，沒有供需的關係，單純就是開門迎客，這種生意並不會受制於人。

不像黑鯊和幽靈鯊那種供需關係，他們互惠互利，同樣也互相制約。

這一刻我也突然明白，為什麼鯨鯊同意王天野放棄人口生意，而轉做酒店和賭場生意！

站在鯨鯊的角度，他需要一個人來制約鬼鯊，來平分鬼鯊的生意，避免他一家獨大！

王天野的出現，讓鬼鯊的生意有了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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