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走出來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看來十七八歲，他很靦腆地說：“我第一個吧，反正我活著也是個廢物。”

我一聽，心說這孩子怎麼這麼說？我說：“小老弟，你怎麼這麼說？”

身旁一個女人走出來，嘆口氣說：“不瞞這位鐵匠師傅說，我兒子啊，精神分裂非常嚴重，我們這次就是來魔道這邊治病的，錢沒少花，病沒治好。”

我說：“這種病確實不太好治，走吧小夥子，跟我過河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川。”他說。

女人過來嘆口氣，說道：“現在叫田川，但是明天是誰就不說不好了，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是個女孩子，叫田金枝。”

我心說這孩子病的不輕，我說：“先過河再說吧，過河之後，我幫你看看病。不是我自吹自擂，我是個不錯的醫師。”

這女子喜出望外，說：“那就太好了，可惜，可惜我們沒有銀子了。”

我說：“田川，我們過河。”

想不到的是，這位剛剛還自稱田川的小夥子，瞬間變成了一副冷麵孔，說：“不要總是把我當做那個懦夫，我是鐵軍。鐵軍永不屈服。”

這孩子的母親說：“師傅不要詫異，我這孩子人格分裂，一共是九個。”

我說：“鐵軍也好，金枝也好，田川也好，總之，我們過河吧！”

這小子開始觀察我們的船，說道：“這船是你打造的嗎？”

“這船不錯，渡河可以用，而且是一件不錯的裝備，平時可以收進體內。走到哪裡，可以當自己的帳篷用。最關鍵的是，不怕下雨，不怕颳風，我想問問你，這東西用完了之後，可否賣給我。”他一邊摸著這小船，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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