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進了大車店，問了下有沒有那麼一個人，大車店的人說記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坐上了公共汽車直奔北京城，到了北京城吃了一碗炸醬麵就直奔琉璃廠，見人就問是不是見到一個陝西來的大哥，很多人都說陝西來的大哥太多了。

我就比劃著這人的身高，穿的什麼，長什麼樣。

終於，我們在琉璃廠的一家鼓搗瓷器的店裡，問到了。店裡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說：“是有這麼一個人，拿著一塊破手帕，開價就是一千五，我說你什麼啊就一千五，他說是鳳凰毛的。我就讓他哪裡涼快哪兒待著去了。他還罵我一句二百五，說我不識貨。”

我說：“後來呢？”

“出去之後我就沒見到了，不過好像是朝著右手邊走了。”

我們出來之後就往右走，看到了一家賣佛像的，裡面是真假都有，這都不用說了。進去之後看到店家是個女老闆，五十多了吧，戴著一副老花鏡，正在照鏡子呢。

見到我們三個進來了，就讓我們隨便看看。

小鳳湊過去說：“大姐，和你打聽一個人。是不是有個陝西口音的老鄉，拿著一塊手帕來這裡了？”

“來了啊，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來了這裡就說自己的手帕是鳳凰毛的，要價三千。我沒搭理他，不過我的一個客人好像挺有興趣的，把這個農民帶走了。”

我說：“你能告訴我他們的去向嗎？”

“能，對了，這個客人還買了我一尊明朝的菩薩像呢，說是要帶回英國的，讓我的人給送去北京飯店了。”店家補充說：“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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