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你和他衣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樣，我還以為你倆有多大仇呢，說真的，你為什麼和這老東西過不去？以往看你動手，從沒有過這麼墨跡的計劃，還下棋，你什麼臭棋簍子我還不知道？”

反正這裡除了兩人之外只有大壯一個人，而大壯又是更不可能背叛曲空堯的人之一，趙磊說話自然沒有遮攔。

曲空堯默默地喝了口酒，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這才慢慢開口。

“其實說實話，這場棋不是他想和我下的，而是我逼他下的，這盤棋，在我爹沒死的時候就和他擺好了棋局，不過我爹死，輸了第一盤，我當兒子的，要給老子爭口氣不是？”

趙磊有些震驚。

“上一輩的恩怨？你別告訴我這個仇你記了四十多年。”

曲空堯冷笑：“四十年？就是四百年，我也一樣記得。”

趙磊不說話了，將酒壺遞了過去。

曲空堯扔掉自己已經空了的酒，小小的打了個酒嗝。

驀地，他將目光投向了趙磊：“聽小凌說，你融合了一管半的藥劑？現在催化多少了？”

“三十多一點吧，沒有儀器檢查，不太確定。”

趙磊聳聳肩：“怎麼了？”

“那就是正常人的百分之五十左右，對吧？”

曲空堯微微皺眉：“你是我見過第二個，能完美容納一管以上的人，你體內的藥劑，已經超過了我的認知範圍，正常來說，你的催化量應該超過我很多才是，可我為什麼感覺你.....看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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