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效果異常的好。

“還有其他的麼？”

顧志恆想了想：“沒啥了，剩下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估計你也不感興趣。”

“比如？”趙磊挑眉。

顧志恆不感興趣的事情，可不代表趙磊不感興趣，而且說不定這些事情裡，就藏著什麼秘密呢？

“他對那什麼王老頭的孫女感興趣的事情你總不會感興趣吧？”

顧志恆聳聳肩：“不過說起來這老東西也真是賤啊，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他也能提起興趣來，嘖嘖嘖。”

趙磊聞言，啞然失笑。

這算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這老東西隱藏的太好了，私下裡居然也是這種東西。

不過......這老頭都快九十了，還有那種精力麼？

“他還說什麼額......我想想，剛才打了一仗讓我給忘了。”

顧志恆拍著腦袋，一陣冥思。

沒等他想出來，門外卻有一人急急忙忙的衝進來，那速度，簡直和他的年齡完全不成正比。

大門被撞開，趙磊不解地回頭：“王老？你怎麼這麼著急？”

“警衛隊的人呢？”

王老來不及和趙磊寒暄，開口便問。

“死了三個半，剩下的都在檔案室裡押著呢，你要是快的話說不定還能看見那老頭最後一面。”

顧志恆盤腿坐在床上，揮揮手便要趕王老出去。

王老一怔：“你是誰？”

“你管我。”顧志恆翻了個白眼：“這麼大人了連敲門都不會麼？幸好我們這是在聊天，我要是和趙磊做些苟且的事情你臊不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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