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塊走。”說完，喊服務員結賬。服務員很快拿來了消費清單，總共是一萬六千多塊。程玉林去刷卡交費，然後和春香要一起離開。出了餐廳，春香以為他會開車，他說：“不開了，我們步行回去。剛才喝了不少酒，開車會不安全。”

往回走的時候，程玉林習慣了一樣，又把手搭在了春香的肩膀上，春香拍了拍他的手，說：“你這是幹什麼？不是從戲裡邊退出來了嗎？為什麼還手腳不知道往哪放似的。”

程玉林就笑笑，說：“真是對不起，怎麼又把手放你身上了。真是入戲太深了，這麼不好往外退。春香，要不你在我的手上咬一口吧，讓我長點記性。”

春香見他把手拿開了，就說：“咬一口多不好，你只要記住不要再動手動腳的就行了。”說著，就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進了校園，程玉林要帶春香去圖書館，說那個院子裡不但清淨，環境也好。春香不去，說：“我喝了點啤酒，頭嗡嗡地。要去你去吧，我不去，我想回去早點睡覺。”

程玉林就關心地說：“你一個人能行嗎，我送你回去吧？”

春香說不用，不是和昨晚的情形一樣。說著就徑直回了宿舍。程玉林送她到宿舍樓跟前，春香就讓他走了。

春香一個人回到寢室，洗了一下上了床。晚上雖然喝的酒不多，可是因為連續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已經困得不行了。所以，上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在臨睡前，她還在想，今天已經是星期三了，後天下午金鵬就來接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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