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走那宮人來往頻繁的大路,只得抄相對僻靜的小路向崇教門方向跑去。
她此刻心急如焚,時間每一刻的流逝對她來說都是酷刑,強忍著胸腔將要爆裂的疼痛,咬著牙邁著彷彿灌了鉛的雙腿,磕磕絆絆跑在狹長的永巷內,看著盡頭那烏木燙金的四字‘東宮屬衙’,喘著粗氣腳下一崴,撲倒在執勤的禁衛軍面前。
“來者何人?”兩副光亮鋒利的槍頭直指她的面部。
“東宮司寢,求見衛大人。”梁竹音忍著手掌磋破的疼痛,迅速爬起。
“出示腰牌。”守衛見她髮間散亂,形容憔悴,身上的衣衫雖是女官服侍,但褶皺繁多,越發狐疑起來。
梁竹音沒時間和他周旋,只得心一橫,咬牙硬闖,口中大喊著,“衛恆,衛恆……”
卻被禁衛軍一把扭住手臂,制服在地,她知道機會不多了,努力撕裂聲音繼續呼喊著。
隨著急促的馬蹄聲而來,一副馬鞭穩準狠地打在禁衛軍的身上,“放開她!”
衛恆跳下馬將梁竹音扶起,看著雙目赤紅,嘴唇爆裂的她,心中越發驚疑,下意識問了句,“和師兄吵架了?”
梁竹音一怔,掙脫開他的手,忍著膝蓋與腳裸的疼痛往前走去,見四周無人,這才轉身低聲將蕭繹棠昏迷不醒,與劉院判前來醫治一事告訴了他。
“明遠先生此時不在京畿?”她忍不住再次確認,畢竟明遠的醫術定然比家中的醫士要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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