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脈好生斟酌,你只有一次機會。”
張太守聽完此話,猶如獲得了丹書鐵券,連連叩首,“罪臣叩謝太子殿下恩赦,多謝娘娘為罪臣美言!”誰知他領會錯了,聽得蕭繹棠繼續下旨,“將其扣押,跟隨鑾駕押解回京。”語畢,徑自出了大帳,接過侍衛遞過來的韁繩,飛身上馬出了疫區。
帳內算是亂了套,哭孃的求饒的此起彼伏,眼瞧著張太守癱倒在地,眼神渙散,嘴裡唸叨著:“完了……終究還是完了。”被禁衛軍拖離了大帳。
衛恆緊急安排部署後,帶著一隊精英騎馬快速追趕,生怕蕭繹棠有任何閃失。
他騎行到柵欄前,又調轉回頭,看著一臉迷茫騎馬追來的梁竹音,強顏歡笑道:“梁大人,隨我來。”心中卻無比痛楚。
師兄的樣子,明顯是動了心卻不自知。亦或是,動心之後無法去面對。
他複雜的身世和幼年曲折的經歷,使得他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卻獨獨對梁竹音與眾不同。
雖然不知他們之間經歷過什麼,但是這種信任,絕不是他一時腦熱。
若是他不願面對,或許對裴家娘子還存有解不開的情感糾葛。
不管師兄出於何種心情,對於自己來說,都已然註定是一場無法比拼的敗局,他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
衛恆忍不住側首,看了一眼專心跟隨在側的清麗身影,生生別過眼,自嘲一笑,自此,就連告白的機會也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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