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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洛離開京城有一段時間了,他回到泰山派的時候,水鏡前輩已經帶著小流星走了。他一個坐在空落落的院子裡,有點失落。
以前還不覺得,自從去了一趟京城回來他總感覺少了點什麼,為了不讓自己太過空虛,他開始沒日沒夜的練刀,這讓他的父親張寅初很是擔心。
“小洛,你這些天回來似乎勤勉了不少。”
看見自家的兒子練刀回來,張寅初給他遞過了汗巾。張洛看著老爹遞來的汗巾,並不理會,順手提起自己的衣袖混亂一擦,一臉的汗水便全被袖子擦乾淨了。
張寅初一陣無奈,又給兒子遞過了水壺。這次張洛倒是沒有客氣抄起水壺對著壺嘴咕咚咕咚就是一陣猛灌,那豪邁的樣子,讓張寅初再次無語。
“兒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這次去京城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張寅初覺得兒子的變化定是跟京城有關。
兒子是個熱心腸,好友水鏡帶著流星來泰山刀玩,說起遠嫁京城的長女水飛雪,心中十分掛念。自家兒子見老友實在掛念便毛遂自薦去看看水飛雪的近況,一去就是近兩個月。
好友早在一個月前就離開了,他自由散漫慣了,自然無法在一個地方常住。只是自家兒子回來之後並沒有提水飛雪如何,反而日日練起了刀,那勤奮樣子實在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爹,您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張洛被問時遲遲沒有說話,良久之後才主動開口說道:“就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原因,總是會出現一個人的臉,總想知道她好不好,還會不會哭,會不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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