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沒指望老闆回答這個問題，畢竟他做事向來讓人捉摸不透，就比如突然出現在慕雲知身邊做她助理這件事就夠讓人匪夷所思了。

卻沒想到，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不想讓她受委屈。”明知站出來會有風險，可還是見不得她受委屈。

楊開沉默了。

心裡祈禱慕小姐以後可一定要喜歡上他們聞總啊，不然他們聞總得多慘！這可是放下家業來追她的啊。

“還有。”

聞謙淡淡道：“那個慕雯，似乎在娛樂圈很猖狂。”

淡漠無情的嗓音，慕雯根本不知道，有時候她的人生，就是會□□控在某些人輕飄飄的一句話裡，就如同她嘲諷慕雲知時。

“噢，她啊。因為仗著是慕老爺子的孫女，在娛樂圈賣白富美人設，資源一直挺不錯的。”

“那麼，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楊開和鄭豫都是個頂個的機靈，哪能不懂啊，肯定是因為慕雯給慕小姐氣受，他們老闆要出手了。

“聞總放心。”

和楊開電話結束後，聞謙又給趙總打個電話過去。

一樓窗外，雪晃晃悠悠的落下，耳邊傳來趙總受寵若驚的聲音：“聞總，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外面有風颳過，雪被吹得更加飄搖不定，聞謙漫不經心的看著玻璃窗外腳邊的草叢，上面結霜，光是看起來就覺得冷，聞謙的眼神只會比那霜更涼：“趙總，究竟為什麼要用慕雯做代言人呢？”

他也不是怪罪，只是疑惑般的自言自語一句，卻讓趙總隔著電話骨頭都生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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