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又不吃人，怕她做什麼。

不過她倒是知道，陳婉最近過得不太如意，不知為何與晨娛解了約，現在根本沒資源。傍上個金主，也不怎麼樣。

商茶想，早在她和然姐解約時，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陳婉實在算不上有天賦，在小說裡，都只能是路人炮灰。然姐能捧紅她，算很了不得了。然姐公私分明，縱使討厭，也不會剋扣她資源。

商茶收回那多餘的注意力，前邊兒碰見一對男女。

溫謹言眯了眯眼眸，罕見地端著酒杯上前。

商茶順勢看過去，有點兒疑惑。影視節上，大多數都是明星，或者蹭熱度的網紅。她多數能有個臉熟，可這對男女不是明星，看氣質也不像網紅。

倒不是說網紅氣質不好，而是那個男人明顯有著天生的矜貴，女孩兒倒是看上去很天真，不諳世事的模樣。

商茶明瞭，這大概是和溫謹言一樣的人物。

他們走過去，對方明顯也看見了他們。男人率先揚了揚酒杯，淺笑，“溫總。”

溫謹言和他輕巧碰了下，點頭道：“沈教授。”

他側頭和商茶介紹，“這位是沈殊白沈教授。”

商茶禮貌伸出手，笑：“沈教授，商茶。”

“商小姐。”沈殊白只輕握了下她指尖，溫和應道。

溫謹言和他交談，商茶對沈殊白的感觀……不太妙。實在是，對方和沈未然的氣質太像，細邊眼鏡斯文俊秀，溫文爾雅，唇邊始終掛著三分笑。可眼底涼薄，分明是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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