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卡通的貓，嘟著嘴不斷髮射小心心。

商茶莫名笑了聲，又不知道跟誰學的。

周芸來家裡幫她收拾東西，行李箱被她拖著，商茶牽著狗出門。

等電梯時，隔壁門開啟，沈未然白襯衫一絲不苟。走過來和她打招呼：“茶茶，早上好。”

至從上次後，她有很久沒過他了，若不是偶爾看見妲己在隔壁露臺轉移，還以為他已經搬家。

仍舊溫和，神態自然得彷彿跟她之前一樣，失憶了。

失憶……商茶仍不願多想。

她點頭，不溫不火道：“早上好。”

上回快給她留下陰影，實在沒辦法再如往常一樣對待他。

保姆車在樓下等她，她出了大廳，李嘉宴從車裡探出頭，興奮道：“學姐，快來！”

沈未然視線掃了一眼，溫柔地和商茶說話：“路上注意安全。”

話落，他抬手正了下她頭上的漁夫帽。

商茶下意識躲了躲，笑：“謝謝。”

沈未然似不介意，溫和的眼透過鏡片看著她，暗藏偏執。

商茶略顯不自在，一方面怕他，另一方面又覺得當初自己失憶後，有主動走向他。這也不算是誤會，想起記憶後，又全都不算數，一般人應該都會生氣。

周芸看了兩眼沈未然，將行李箱交給司機，她拉著商茶，“茶茶，我們該出發了。”

“嗯，好。”

上了車，商茶透過車窗往外看，男人站在樓下，仍舊盯著她。明明這車窗從外面看不進來，可她卻有一種自己無處可藏的錯覺，宛若被暗夜裡的鬼魅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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