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多慘，讓她知道她對你有多重要。”

“久了，她自然會將目光放在你身上的。”

溫謹言眉心隆起，“你很有經驗？”

“那是。”祝餘嗤了聲，斜眼看他：“沒哪個女人能抵抗一個優秀男人將她當做生命唯一的愛意。”

他頓了頓，繼續道：“要說你們離婚，肯定是因為你沒給夠她安全感，商茶孤零零一個人嫁給你，自然是把你當做依靠，把你的家當做家，可你呢？”

“外界天天傳你和秘書的緋聞，白月光的緋聞，甚至離婚傳聞都有，也沒見你解釋。”

溫謹言僵住，一幀幀畫面從眼前閃過，每天看見自己從公司回來，她都是欣喜的。她每次事後都會和他說“我愛你呀”，卻不會問他愛不愛自己，是因為害怕得到失望的答案嗎？

最後定在，她一次提出離婚，失憶的她問：“你愛我嗎？”

初夏的夜晚，頭頂的燈周圍飛著三兩隻飛蛾，不知何處草叢裡的蛙鳴，靜謐卻又似另類的喧囂。

溫謹言緩慢搖晃著紅酒，沉默地看著腥紅的酒液在玻璃內壁上划動。

他側頭，視線掃了眼祝餘，散漫道：“你這麼懂，還不是被甩了？”

祝餘：“……？”

他拿了桌上另一隻酒杯，斟了杯酒，一口飲盡，冷笑：“爸爸真是教了個白眼狼。”

溫謹言嗤了聲，拿手上的杯子和他碰了下，也一飲而盡。

他望著天空的漫天星辰，語氣很空：“謝了。”

她總說自己的眼睛漂亮，宛若有星辰，卻留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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