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嘆息。
“寧夫子不在了,也不知道以後我們家狗剩要去哪兒識字。”頭一個說話的婦人看上去有些年紀,約莫近四十的樣子,可實際上她才三十出頭,她是村裡最有“福氣”的,自打進門後,孩子一個接一個地懷,起初自然是欣喜的,只是現在足足有六個孩子的她終日為養孩子操勞,老得很快。
“我這也想著呢。”同樣嘆了口氣的女人看上去倒沒那麼憂心,“我當家的說要把孩子送鎮上當賬房學徒,總是能學下去的。”
她這話一出,旁邊眾人便都露出了豔羨神情。
這年代可不像後世有什麼正規學校的,大多手藝那都是靠代代相傳的,就連這做賬的本事也是如此,鎮上請得起賬房的地方本就不多,帶出徒弟餓死師傅,哪有幾個人敢教?除非這給的拜師禮足夠多,又或是恰巧有了什麼緣分,否則這種看門本事,很少有人會往下教。
河畔村中的人彼此都知根知底,當然知道對方有沒有什麼厲害親戚,不用問,這肯定是出了大錢的,可不是誰都捨得出這麼一筆錢。
想到這,大家便不約而同地思念起了那位才剛過完頭七的寧夫子,如果寧夫子還在,他們哪用這麼煩惱?
他們所說的寧夫子,是土生土長的河畔村人,本名寧知中,都是村裡人看著長大的,他的父輩曾是村裡的獵戶,後是縣衙捕快,寧知中得了父親的蔭庇和村中孩子不同,早早地交了束拜了老師考試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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