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一年,十年,我能消化得掉嗎?”翟雁聲皺著眉頭盯著程鬱,程鬱只做不察,道:“我只是覺得我自己活該落到這一步。”
翟雁聲不想再跟程鬱拌嘴,他伸手脫掉程鬱的睡衣,站在水下給程鬱洗澡,程鬱隔著水霧望著翟雁聲,他的確痛苦,但更因痛苦添了脆弱的美感,翟雁聲捧著他的臉親吻,沒一會兒便在溫熱的水流裡品嚐到一點苦澀的鹹味。
是程鬱在哭。
程鬱在水霧中絕望地攀附著翟雁聲,翟雁聲是那一截讓他活命的枯木,能讓他活著觸到堅實的河岸,即便他原本就該生長在岸上,不該如此顛沛痛苦。翟雁聲將他推進痛苦的深淵,只為了將他從深淵裡拉出來。
·
程鬱出門時日頭很好,許久沒有出門,天氣已經熱起來,小區裡有小孩子拉著風箏線在放風箏,程鬱抬頭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翟雁聲開著車在他面前停下,降下車窗讓他上車。
他們又去了先前去過的那家商場,翟雁聲領著他上電梯,說:“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程鬱不明就裡也不感興趣,沉默地聽著,上了頂層,才發現之前已經倒閉停業的電影院居然又開了。售票處有幾個人在排隊,生意算不得很好,但是也絕不差。整個電影院售票口都瀰漫著爆米花甜膩的香氣。
翟雁聲同程鬱說:“之前你不是想看電影嗎,現在可以看了。”
程鬱環顧一圈,明白過來,平靜地說:“你把電影院買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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