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但眾人的關注點都在吳蔚然和張永中的對抗之上,而程鬱,在他們心裡程鬱只是一個代吳蔚然出戰的工具人而已,沒有人關注他。
張永中把嘴裡的菸頭猛吸一口,然後扔在地上用鞋底碾滅,說:“好了,開始吧,看在程鬱是新手的份兒上,你們先。”
吳蔚然沒跟他客氣,他指揮程鬱把白球放在自己要求放的點,然後繼續按方才的姿勢攬住程鬱的腰。程鬱的心跳重若擂鼓,被吳蔚然低聲教訓:“專心一點。”
吳蔚然聲音壓低的時候有一種冷峻且無情的感覺,他方才抽過的香菸是細長的薄荷味香菸,有一股清涼的薄荷香氣,夾雜著菸草的焦苦。
程鬱強迫自己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那顆白球上,但顯然他的思緒依然是紛亂的,他還未回神,啪的一聲響,白球已經擊亂了被排列整齊的檯球。
吳蔚然摟著程鬱,他們在臺球桌案前移動,吳蔚然捉著程鬱的手腕,帶著他出杆打出一球又一球,周圍有很多人在看,他們一邊三三兩兩交流著技術,一邊持續圍觀著賽況。
程鬱知道他們那樣才是正常的,換做異性這種動作一定會有噓聲,但是同性之間沒人會太在乎這些,況且對決在前,誰又能顧得上這一時的親密接觸。只有他,只有他這種喜歡同性的人,跟同性親密接觸過的人,才會在吳蔚然這樣超乎安全距離的親密之中,感受到久違的戰慄和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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