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自尊心。
易禮詩捂住臉,不想說話了。她辛辛苦苦打零工,大夏天的跑去培訓學校上課,一個月也就能賺一萬多,還有五千相當於是他送的,結果人家隨隨便便拍支廣告就能買大牌包包。
她想自閉。
段凱峰察覺到她臉色有點不好看,趕緊又解釋道:“不是單獨拍的我,是一個運動品牌的群像廣告,我有幾個鏡頭而已。”
是他爸管理的那家運動品牌的競品,他當時稍微有些逆反心理,瞞著他爸私下接的,也就拍了那一次,被發現後就沒拍了。不過他爺爺特別開心,還把那支廣告裡所有關於他的鏡頭全剪了下來做成了巨幅海報掛老宅裡膈應他爸。
段凱峰覺得,他爸沒被膈應到,被膈應的應該是他自己。
總之,他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央求了爺爺好幾次,爺爺才肯把那海報收起來。
易禮詩心情很沮喪,抿著嘴站在原地不說話。
她錯了,她不該以普通人的標準去定義段凱峰的人生。他在她面前表現得太容易親近了,差點讓她忘了他原本就是一個光芒四射甚至有些目中無人的人。
段凱峰走到木製長椅上坐下,將其中一個盒子開啟,拿到手上,精美的包裝紙被他扯下,手法乾脆到讓他去拍開箱影片的話粉絲應該會被爽到。因為好些影片博主都磨磨嘰嘰生怕把那層包裝給扯壞,而段凱峰倒好,三秒鐘就讓那個包露出了真容。
是一個小號的珍珠包,純白色。
“我也不懂要買什麼,”他說,“但我看到這個款式好像年輕女孩子背得比較多,就買了這個。”
“學姐,我想送你的東西很多,那是因為我擁有的很多,我只是想分享給你而已,請你不要有負擔。”他低聲說道。
易禮詩喉頭酸酸的,不由得朝他走近幾步,只是仍舊嘴硬:“我懂你意思了,你就是在扶貧唄。”
段凱峰一把將她拉過來,勾住她的腿彎將人抱到自己的膝上,埋頭在她脖子上悶聲直笑,她原本有些酸澀的情緒被他溫熱的呼吸點燃,整個人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學姐,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挺不會說話的。”他輕觸了幾下她的脖子,又吮了吮她的耳垂。
當然有。
易禮詩從小就不是那種會講漂亮話的人,她緊張的時候尤其嘴笨,還經常說出不合時宜的話令人冷場。說多錯多,所以很多時候,如非必要,她都不會輕易發表意見。她還常常分不清楚別人對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隻是客套而已。
第一次走上講臺給老師同學做彙報時,她必須將她十分鐘的講解內容打印出一份詳稿來,照著稿子一字不落地念出來。
後來次數多了以後才開始慢慢脫稿。
但被小她三歲的弟弟鄙視嘴笨,也不是什麼值得光榮的事情,所以她沒回話,只是說道:“那你也沒必要一次性送兩個啊!”
“有一個是讓你送給導師的,你們開學見導師不還得送禮嗎?”段凱峰從她脖子裡抬起頭來,對上她的眼睛。
易禮詩開學見導師是得送禮,但她們組員們都商量好了就送些茶葉菸酒之類的東西,最保險。她要一個人送個包過去,這不就背叛組織了嗎?
“不行,”她拒絕得很乾脆,看到他茫然的神情,才解釋道:“這包不能送,太貴重了,容易拉仇恨,而且禮物一下子送這麼貴的,後面我再送便宜的,導師也會有心裡落差。另外那個包我收下了,這個你拿回去退了吧。”
段凱峰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再拿回來:“那送不送隨你吧,反正我給你了。”
他不想再聽她一張嘴“叭叭叭”了,直接一口吻了上去,舌頭輕刷著她的口腔內壁,在她嘴裡翻攪。
她閉上眼睛,摟住他溫熱的軀體,整副身子縮在他寬闊的懷裡承受著他堪稱激烈的吻。此前那些道貌岸然的閒聊與假惺惺的剋制全都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津液交纏的聲音在她耳邊迴盪。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撫上他的後腦勺,用了點力氣摁住他,想讓他離她更近。她依賴的姿態被他敏銳地察覺,他從她嘴裡退出,凝視著她泛紅的面頰,又輕輕地吻了上去。
這次換了一種吻法,是小心翼翼的觸碰,和鋪天蓋地的溫柔。
分開的時候,她說:“洗澡去吧。”
情趣內衣(H) < 牧神午後(大學校園H)(破折號yiyi)|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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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內衣(H)
易禮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自討苦吃穿情趣內衣去勾引段凱峰,因為他整個人又快要失控了。
起因是她在洗澡的時候想起來他們第一次上床的場景,她好像迷迷糊糊答應過他什麼,後來雖然他沒提,但她想著他們今天好歹也算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共識,所以她也可以在性事上表現得更開放一些。
於是她趁著他洗澡的時候換上了之前為了裸聊而準備的裝備。這身內衣他沒見過,因為易禮詩中途放棄了裸聊,所以這身內衣還沒來得及穿就被她壓了箱底。
她不想穿以前穿過的那些,因為那些是穿給“譚子毅”看的。雖然陰差陽錯之下,觀賞的人變成了段凱峰,但她心裡還是覺得愧疚。
今天這身才是穿給段凱峰本人看的。
段凱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沒穿衣服,高大精瘦的身軀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誘人,肩膀寬闊,四肢修長,頭身比是直接可以上T臺走秀的程度。她看著看著有些痴了,想著回頭要把他之前拍過的那支廣告翻出來看看,看看導演是不是全程在懟臉拍。
或許是她的眼神太直白,所以他被看得面紅耳赤,欲蓋彌彰地捂了一下自己的重點部位,磕磕巴巴地開口道:“我……我沒帶衣服,只能……明天回去換了。”
易禮詩:“哦……好吧。”
完全忘了之前自己說過不准他在這過夜的事情。
兩人一個月沒做,不知道怎麼的又害羞了起來,連眼神對視都不敢。
他垂著眼緩緩地爬上了床,但他手腳太長,剛爬上來就直接覆在了易禮詩面前,鼻息相觸。但他還是不敢看她,只是輕輕地碰了碰她的鼻尖,是一副親暱到讓人心裡防線瞬間崩塌的姿態。
易禮詩坐在床上裹緊了被子,忍不住抬頭去蹭他、親他。從臉頰親到嘴唇,小雞啄米似地親,呼吸漸漸下移,她從他稜角分明的下頜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