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隨手拿了一小壇酒,仰頭猛灌了一口,冷聲道:“你不是去殺楚懷瑾的。”
“原先是。”蕭衡直截了當回道。
周宴手一頓,放下酒來看向蕭衡。
“你有一句話說對了。”蕭衡輕輕撫過楚懷瑾掌心中縱橫不一的傷口,“他活不了多久。”
“甚至根本熬不到楚復動手。”
蕭衡隱隱聽見楚懷瑾說冷,可偏偏自己身上寒氣重,不敢過分靠近他,只好貼著掌心一點一點傳去幾分薄綿的內力,不敢輕絲毫也不敢重一釐,小心把捏著分寸,那謹慎細微的模樣叫周宴越發不解。
可他卻來不及思量蕭衡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意味著什麼,直皺眉,“你什麼意思。”
“脈沉遊絲,毒侵肺腑。”蕭衡一字一句說著,燈火下的眉眼鋒芒盡現,明明滅滅卻叫人心生寒顫,“長年舊疾。”
這傷是沉痾,蕭衡在初探脈的時候便發現了,而且最讓他氣悶的是,楚懷瑾他自己很清楚。
嘔血的時候不慌不亂,強忍著卻仍是習以為常的模樣,所以周宴幾次三番的衝撞他都沒有“放在眼裡”,不是因為輕視,是真的分不出力氣和心神來。
“不可能。”周宴手一震,壇中的酒撒了一半在地上,“他從小就身體羸弱,又被設計推入寒潭後留了病根,太醫院三五不時就在他跟前走動,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
說道這裡,周宴忽地一頓,語氣有些冷凝,說道:“是楚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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