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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道：“怎麼還有字？歸正，什麼意思？”

採蝶和雪靈兒依然樂開了花，燕子凌皺起眉頭使勁拽了拽衣服終於看到了四個字：改邪歸正。

燕子凌驚道：“改邪歸正，哎呦，兩位女神仙，我都對天發誓了，需要多此一舉嗎？這四個字讓我以後怎麼在江湖上做人？”

採蝶道：“這四個字哪夠，要在江湖上重新做人，就得昭告天下，你燕子凌要改邪歸正。”

“不然誰能看到你的誠意，江湖上誰會知道你燕子凌從此改邪歸正，不能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燕子凌再驚道：“難道還有字？”

隨即在自己衣服上下左右到處看，也沒再看見任何字。

這時雪靈兒拿著銅鏡過來，在他背後照著，讓他回頭看。

只見密密麻麻很多字，因為鏡子照出來是反的，也看不清楚。

燕子凌道：“怎麼還有這麼多字，快給我念念，都是什麼字。”

雪靈兒隨即道：“好，也讓你知道的明明白白，約法三章：一不欺婦女，二行俠仗義，三不負餘生，如有違背，不得好死，署名燕子凌。怎麼樣，滿意吧？”

燕子凌本來還有些抗拒，但聽雪靈兒唸到第三條不負餘生，心生感激道：“把第三條改了啊，不是做兩位姑娘的護花使者了？”

採蝶道：“護花使者當然是玩笑話，你改邪歸正我和雪靈兒可是認真監督的。”

“最重要的是以後你要對自己負責，對自己的餘生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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