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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費難信步緩行,一步一個足印,等上哈密山的山巔。
這登山之路,行步從容如此,彷彿山野遺老,看不出身負一絲修為。
環顧山間,其中似乎不復精嚴佈置,看不到一個人影。也不知真的是空空如也,還是外鬆內緊。按照常理而言當是後者——因為哈密山身為一宗之根本重地,斷然沒有人去樓空的道理。
此時“費難”之神意,正是為荊柯所主。
大約在三日之前,他自辛衛英處吸收汲取的“資糧”被完全消化的一瞬,荊柯經歷了一種奇妙的感受——
此身似乎身在虛空之中,海水之中,時時浮動,時時升降起伏不住的變化;又有一種微妙不可思議的力量,若即若離,顧盼離合,彷彿一位擅能挑動人心的女子,難察其真實心意。
縱然以荊柯道心之堅定,也莫名生出一種患得患失、心癢難耐的奇異感覺。
這奇妙感受延續了約莫三日三夜,荊柯心中忽然一跳,然後其深湛道心,似乎感受到一個極明確的念頭:
是我。
其實這三日夜奇妙的感受,就是自辛衛英出局之後,那冥冥中的“緣”尋找下一個目標。
但如今也並無其餘可能,唯有費難、雲嵐二人選一而已。
相對而言,到底是費難入局甚早,之前就積攢了一定數量的“印”,而云嵐是到最後時刻才出手。所以最後雖然將辛衛英之積蓄一分兩半,但是各自汲取之後,終究是費難這裡更多一些,約莫佔了十成中的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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