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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儒兄,不要再喝了,再喝就要醉啦。”胡海靖勸道。
吳林作東,點了一桌子的菜,可是他連筷子都不拿,自斟自酌,喝了一杯又一杯,好在喝的西域的葡萄酒,要不然早就醉了。
“啪”的一聲輕響,吳林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一臉憋悶地說:“當著那麼多人面前說要姓陸的田舍奴好看,卡著他的過所,直至他他求我為止,這話撂還沒幾天呢,他真把過所辦下來了,這臉面往哪放啊。”
樹要皮,人要臉,吳林當眾放下狠話,上下也打點了,可陸庭還是順利拿到過所,這讓他心情很不好。
胡海靖聽出吳林話時有一絲埋怨,攤攤手說:“這事錢典史已經答應,沒料到杜太守突然心血來潮巡視各房,無意中看到壓在安案頭的申請,看到申請日期過了這麼多天還沒辦好,當場質問錢典史,問他為何尸位素餐,這是怠職,錢典史嚇得差點冷汗都出了,好不容易應付過去,杜太守令他馬上辦完,還要送上門賠禮道歉,免得冷了蘇州父老鄉親的心,唉,那個田舍奴算是走了狗屎運。”
一個錄事能影響錢典史,可是杜太守直接決定他的命運,就是胡錄事在杜太守面前,也是小角色一個,能在蘇州這種上州坐上太守之職的人,背景深著呢,聽說杜太守在長安有人。
吳林聞言,說了一句便宜姓陸的田舍奴,也不敢放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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