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郭寶山搖了搖頭，“去十四樓工作的事，都是董先生親自安排的，葉夫人應該是不便開口吧？”

董先生？

就是鄭欣怡背後的金主？

不過我沒問，生怕露了餡。

“那你知道我媽讓姚顏去十四樓找的那樣東西是什麼嗎？”我沉默了片刻，接著追問。

郭寶山搖了搖頭，皺眉道：“說來也奇怪，姚顏那小妮子為了讓我將她調到十四樓，半真半假的什麼都說了，可唯獨那樣東西是什麼，任憑我怎麼問她都不肯說。”

“那姚顏想讓你幫她調過去的，是十四樓的哪個病房？”我繼續追問。

“1404病房。”

郭寶山毫不猶豫回答道。

我精神一振，腦海中像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急急問，“你確定姚顏想要調過去的病房，是1404病房？你不會記錯了吧？”

“怎麼可能記錯！”

郭寶山一臉鄭重其事痴情的模樣，“姚顏就求了我這麼一件事，我怎麼可能記錯？”

我顧不上嗤之以鼻，屏氣凝神追問，“那其他病房的病人呢？誰在護理？”

郭寶山不明白我問這個幹什麼，還是回答道：“據我所知，十四樓每個病房都配有兩名醫生、兩名護士。至於那些護士和醫生是誰，醫院跟他們簽有保密協議，他們絕對不能洩露。”

“十四樓各個病房之間的醫生和護士，也相互保密？”我緊緊追問。

“應該是這樣。”

郭寶山長長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我是世紀醫院高薪聘請過來的，在醫院也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可唯獨那個十四樓神秘兮兮的，醫院諱莫如深，我幾次向醫院推薦姚顏，都被醫院給找藉口擋回來了。要不是醫院攔著，姚顏又怎麼會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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