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些渴了。”一移動，半睡著的韓楊清神思清醒了些，酒精的作用讓他身體裡極度缺乏水份，口乾舌燥。

尼斯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沒法和人有過度親密的接觸，只好用他半個身體擋住人們的視線，然後小心地在男人背部輕輕拍打了幾下，“先等著，我去給你拿水。”

韓楊清聽話地在遠處等待，不吵不鬧、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瞪大他黑咕隆咚的眼珠，有人前來搭話，他也全當聽不見。

尼斯回來後，他眼珠一轉，向人露出個討巧的笑容。

“來，喝水。”尼斯把水杯放到男人的嘴巴前，扶著杯子給人喂水。

可水剛沾到韓總裁的嘴唇，他就像喝到很討厭的味道般，用力抿住嘴唇。

“怎麼了？”

“不要熱的，我要冰水。”

喝過酒的人都知道，酒精會讓人感到非同尋常的熱，很多人脫了冬天穿的厚重外套，還得靠刺骨的冰水降溫，這樣火燒一樣的內臟器官才能舒服些。

小人魚記得，韓楊清前段時間躺在床上臉色刷白、渾身上下都是冷汗，叫來私人醫生後，醫生判定出他得了急性腸胃炎，特地叮囑不能吃太辣太冷的食物，如果一定要喝酒，喝完酒後也只能喝溫熱的水，絕對不能碰冰飲。

“不行，你的胃不好，冰水不可以喝的。”他嘗試著又餵了一遍，可韓楊清堅持不願意喝。

水杯中的水都涼下來了。

小人魚著急地不知所措的模樣，被恰好張開眼睛的韓楊清看到，有意逗人的韓總裁瞬間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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