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暖流覆蓋他全身，像上次去泡溫泉一樣，很舒服、很安心。

“孩子，你有沒有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等情緒穩定後，又記不起之前做過的事情？”

尼斯想了想，回道，“沒有。”

“誰說的，他有過。”上次的尼斯狀態很不正常，事後還不願去醫院檢查，他便記得清楚了些，“上次在酒吧裡，你忘記了？當時你嚇死我了，差點當眾把那男人割|喉，我看的很清楚，你的眼睛當時充滿血絲。”

“人魚的靈魂不是一個整體，往往分為精神、情感、力量三大塊，我想是傳送陣傳送時，時空法則割裂了你‘精神’這一部分的靈魂。還好只是一小塊，只要靜心養一段時間，就會自然癒合的。”

“那麻煩問一下，大概要養多久？”韓楊清真誠地發問。

看來小尼斯在這裡找到了‘好朋友’，而且是很關心他的那種，聖泉欣慰笑了。

“按照人魚的年齡來看，養個幾十年就能恢復了，孩子你要替我監督他，要讓他儘量情緒穩定，尤其不能發火。”

“咳咳。”

他比韓楊清多活了一千多年，怎麼還被聖泉爺爺當小孩一樣交代給男人，尼斯的魚尾不自在的擺動著。

“老頭子年紀大了，沒精力陪你們折騰。孩子，這個小傢伙性格單純、太容易上當受騙，麻煩你替我照顧好這個他。”老人越說聲音越弱，逐漸連形體都保持不住，刷的一下落入泉水中，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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