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不準說,尤其是駙馬。”
扶雲訥訥的點了點頭:“老先生老夫人剛去,孩子又……殿下放心,我方才就已經叮囑過了,不准他們說出去。”
季聽垂眸,臉上沒有什麼情緒:“還有,叫大夫熬一副安神的藥給駙馬喝了,最好是兩三日都不能醒來的那種,”她說完頓了頓,“再叫知府準備護送的兵馬,待駙馬喝完藥,我們便回京都。”
扶雲面色一緊:“殿下,大夫說等您用完藥得臥床……”
“那就先不用,等回了京都再說,”季聽看向他,“記得將那個大夫給帶上,以防他在外頭亂說。”
扶雲見她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勸,只是勉強安慰道:“這樣也好,京都有太醫,怎麼也比這裡的大夫會照顧。”
他說罷像是怕季聽出什麼事一般,急匆匆的跑出去辦事,又急匆匆的跑回來,回來後看到床邊杯子裡的溫水沒了一半,再看季聽的唇色明顯好了許多,他頓時放下心來。
“殿下,走吧。”扶雲小心翼翼的攙扶她。
季聽沉默許久,跟著他一同離開了。扶雲將她攙扶到申屠川躺的那輛馬車上,自己則轉身去了褚宴躺的那輛,一行人當初興致勃勃的從京都出來,如今滿身傷痕的往京都去了。
申屠川睡了整整三天,第三天快醒來時,又被季聽餵了藥,於是又多睡了兩日。
這五日裡季聽做得最多的事,便是盯著他的臉發呆。她有一種預感,當申屠川醒來後,她或許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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