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了她一句。
季聽當然也知道,只是扭傷實在太丟人,她總忍不住怪罪到申屠川身上。
“殿下,駙馬爺那性子,若你不叫他,他怕是會一直擔心。”牧與之又說了一句。若非他當時一句轉移矛盾的話,也不會有下面一系列的事,既然是他引起的,自然還得他來勸和。
她沉默半晌,最後撇了撇嘴道:“那叫他來吧……先說好,我是給你面子,可不是真的想見他。”
牧與之笑而不語。
季聽的臉頰微微發燙:“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叫他過來吧。”
“我這就去。”牧與之說完便起身往偏院去了。
他到偏院時,申屠川正坐在院中觀月,聽到動靜後看向他,第一句話便是:“殿下如何了?”
“未傷及筋骨,但殿下受不得疼,恐怕得在床上多躺幾日。”牧與之如實回答。
申屠川聽到季聽沒事,肩膀才微微放鬆了些。
牧與之斜了他一眼:“若非你心術不正,攛掇殿下給我們許親,又怎麼會生出這些風波。”
“我同她已經吵架了,牧先生還是不要再冷嘲熱諷了,”申屠川面無表情,“天色已晚,牧先生請回吧。”
牧與之輕嗤一聲:“等我傳完殿下的話,自是要走的。”
“說。”
“殿下要你過去。”牧與之緩緩道。
申屠川頓了一下:“什麼意思?”
“都道申屠川是京都第一才子,連這點話都聽不出來?殿下給了臺階,只等你下去了。”牧與之看向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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