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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竇重重的卷宗就這麼明晃晃地擺放在隋御和鳳染面前。
鳳染微微仰首,似乎很期待隋御對她進一步坦白內情。
隋御的眸光沉浮不定,俄頃,他終於開了口:“許公公把這兩份卷宗送給我,是在向我表明他的立場。”
“哦?”鳳染側眸笑了笑,引誘地道:“許公公他有啥立場?他不是劍璽帝提拔上來的人?他還能有別的心思?”
其實在許有德將卷宗交送給隋御時,隋御心裡便了然這位忘年之交的意圖了。
北黎王朝早年有過重用宦官的歷史,然則沒有一次宦官們可以善始善終。他們就如同夜壺一般,在被需要時拿出來使用,待不需要時又會嫌棄他們上不了檯面。
如今北黎皇室嚴重衰敗,假設劍璽帝因為不聽擺佈被曹太后再次幹掉,再想從旁支宗親裡過繼一個男孩繼承大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換個思路來說,劍璽帝迎娶皇后誕下皇子那日,大抵就是他生命終結之日。曹太后要的是木偶般的皇帝,而不是羽翼豐滿整日想著奪回皇權的皇帝。
劍璽帝正是明白這個道理,才以年少不懂人事為由,遲遲不肯迎娶皇后,甚至連在身旁伺候的女子都沒有。搞得清心寡慾跟合隆帝晚年似的,一門心思修煉方術,希望可以羽化登仙。
當然這是做給曹氏一族看得假象,劍璽帝的抱負很大,很遠。偏偏是這樣雄心壯志的小皇帝,讓許有德認定他不是一位可期的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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