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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御並未打算就這樣結束,他繼續細數著掐在鳳染手中的大把把柄。從苗刃齊貪斂夏家的一筆筆“好處費”,再到從常澎那裡吃下靠海荒地的租賃回扣,甚至是年節裡“搜刮”大戶們的諸多節禮。
隋御逐一歷數,他每說一條,就猶如一道鞭子抽打在苗刃齊的身上,痛得他驚悸抽搐,惶恐不安。
“侯爺,求您別再說了,求求您……”苗刃齊跪爬到隋御腳邊,磕頭作揖。
隋御垂目瞧著他,甚是鄙夷。他側身在大案上隨手拿起一塊帕子丟在苗刃齊臉上,皺眉道:“把自己個兒擦乾淨,站起來說話。”
苗刃齊為官半輩子,一直都是謹小慎微的過活,從未像今日這般栽過跟頭。他抹掉鼻涕和眼淚,又試著用雙臂撐地站起來,怎奈他肚子太大,雙腿太抖,根本站不起身。
隋御露出厭嫌之表,旋即單臂一撈,將苗刃齊直接掄到那把太師椅上坐定。
苗刃齊感知到隋御體內的那股強悍力量,他終於明白,自己面對的從來就不是什麼殘廢侯爺。隋御裝作苟延殘喘任人宰割的模樣,在錦縣上臥薪嚐膽蟄伏這麼久,為的就是要東山再起!
苗刃齊想起李樹元對自己說過,當初隋御打敗西祁韃子以後,雒都上層明面上都歡呼雀躍,背地裡都駭然得不行。
隋御這個人物本身就過太危險,他是西祁韃子的噩夢,同樣也是雒都上層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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