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死者是個男人或者平胸女人。身高年紀樣貌之類的一概不知,因為照片上只有死者的上半身,還是沒把腦袋照進去的那種。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張區域性照,只照了大部分的軀幹,沒有四肢和頭顱。而且畫面有點歪斜,左側的手臂入鏡了些許,右側卻連身體都沒照全。
但這麼一張照片上倒是清晰地記錄了死者身上的傷口位置和大小,藺雲數了數,一共十三刀。
他對解剖之類的瞭解不多,也沒學過法醫知識,完全看不出來傷口有多深,所以也不能確定哪些是致命傷、腹部的傷口是否傷到了內臟。但是光看衣服上的大量血跡,就知道傷勢肯定很嚴重。
“死者是男人嗎?”藺雲問。
孫老闆點頭:“對,是個男人。”
但他沒說死的是誰,藺雲詢問的時候他也只是搖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清楚死者身份,還是清楚卻不願意說。
更多的訊息就問不出來了,孫老闆知道的也有限,可以看出來他幾乎沒有刻意隱瞞什麼,能說的都說了。藺雲也不為難他,見問不出更多的訊息便放他走了,自己則和景文澤一起對這家旅館進行例行搜查。
這次的檢查與上一回對祥明旅館的檢查差不多,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搜到。兩人只好回到房間,打算把之前還沒來得及分享和分析的線索拿出來討論一下。
不過在研討會開始之前,景文澤就懨懨地往床上一癱,發起呆來,不知道在想什麼。藺雲關切地問他怎麼了,還當他是累了,結果卻聽他說自己這是在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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