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知道,從寅時到現在,蕭明徹已在李鳳鳴的寢房門口進進出出十幾次了。
不勝其煩的李鳳鳴側身跪坐在帳中,披頭散髮,心浮氣躁。
明明早就說好,她今日是不會特意送行的。
依依惜別地相送十八里?那種纏綿悱惻的哀婉場面,實在不適合她與蕭明徹。
再說了,他只是去赴任,又不是去打仗,搞什麼傷感氣氛?平白觸黴頭。
前幾日說到這個時,蕭明徹是認同的,兩人痛快地達成了共識。
可今日事到臨頭,他就一點都不痛快。
李鳳鳴瞪大惺忪睡眼,忿忿睨著又折返回來站在床前的人。
“上一趟是忘了拿走佩玉,上上一趟是忘了將金印交給我,這回又是忘了怎麼?”
蕭明徹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俯瞰她:“有件很重要的行李忘了帶。”
“你的行李是姜叔親自打點的,這會兒肯定全在馬車上了,”李鳳鳴蹙眉,“再說了,就算你忘了什麼行李,那也該在北院。你往我這裡跑什麼?”
“我最重要的行李又不在北院。”
蕭明徹說著,忽地彎下腰,扯了被子將她裹住,背了就走。
突然天旋地轉的李鳳鳴忙不迭環住他的脖子:“發什麼瘋?”
“我想過了,還是將你帶在身邊才妥當。”蕭明徹止步,理直氣壯地偏頭睨她。
她的側頭嗔瞪他:“妥當個鬼。你家南境隨時都可能打起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懂不懂?我金貴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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