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艱,卻還是願在能力範圍內,為比自己更弱勢的人提供適當庇護。
卻又不一味愚慈,會盡力去辨別什麼人值得庇護,什麼人不值得。
從這點來說,李鳳鳴依稀能從他身上看到從前的自己。
當然,蕭明徹可比從前的她艱難多了。
李鳳鳴眨去眼底感慨溼意,唇角輕揚,嗓音柔潤:“你信我?”
他言簡意賅。“信。”
這句話,李鳳鳴在行宮時也問過。
那時蕭明徹也說信,可她和他都心知肚明,其實並沒有那麼信。
今日這個“信”,卻是真的了。
蕭明徹嚴肅鄭重:“因為你那封信,不但洞察先機,還對各方做出精準預判,並提出看似簡單、實則最優的應對方案。”
就是這份見識和手段,讓他翻來覆去思索一夜,最終下定決心,同意讓戰開陽來當面請教她。
對,就是這個原因。
根本不是什麼“一夜沒見就想找藉口看看她”這種可笑的理由。
*****
能得蕭明徹一個發自肺腑的“信”字,這對李鳳鳴來說就足夠了。
早膳用到過半,李鳳鳴看看天色不早,便開口催促:“趕緊讓那個戰開陽進來吧。有什麼事邊吃邊說,說完我就得走了。”
今日說好要去工坊,她是定了行程就不會任意更改的。
“好。”見她急,蕭明徹便命人去書房,迅速喚來等候半晌的戰開陽。
戰開陽進來見禮時,李鳳鳴眼前亮了亮。
為了掩飾自己瞬間的失態,她擺手笑道:“不必虛禮。我忙著出門,有話你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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