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鬱與晏邢宇對視,他眼底的不自信與猶疑像泛著酸液的沼澤水一樣上湧,一開始幅度很小,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大。他感到有些荒謬,所以他笑了笑,以緩解這之中自我所存在的難堪:“可是……我為什麼要搬進來呢?我和你……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沒有理由……”
他本能地將自己的位置擺到更低一級的臺階上去,就像是蝸牛遇上蚌殼,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篤信主動的自輕有時候反而可以成為一個有效的自我防禦裝置,因為這樣當別人再去貶低你的時候你的內心也並不會那麼失落。他不願意相信晏邢宇一直糾纏著自己是因為什麼出格的原因,在這具千瘡百孔墮落不已的軀殼下所平躺著的只不過是一顆承受不起太多傷害的心。他想要的只是一床價格便宜舒適厚實的棉被,至於那些質量上乘的羊毛被蠶絲被或者羽絨被,他認為自己是消受不起的。價格越昂貴,證明你需要付出的也就越多,被傷害後留下的創口也更加難以癒合。他從未奢望過能擁有這樣的溫暖,到如今甚至演變為了惶恐,進而不斷拒絕那些紛至沓來的美好憧憬。同時,他是如此地害怕晏邢宇只不過是要盡興地玩弄折磨他最後再將他一腳踢開。
“你想要什麼關係?”晏邢宇盯著他,他的墨綠色的瑪瑙般通透的眼睛心無旁騖地盯著這個眼神躲閃的Beta,他沉靜的眼睛裡似乎總是可以看穿一切,又或者說當他願意的時候他會毫不費力地看穿一切,他吐字時一音一節從不含糊,“如果你需要一個理由的話,我們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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